小仓酒

奇奇怪怪的少女写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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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暗黑本丸大有问题!(三十七)怨

01

  是他了。

  是他了。

  隔壁废弃本丸的始作俑者。那个强制神隐了隔壁审神者的凶性付丧神。

  “万般带不走,唯有业随身。”你淡淡地重复了一遍,噬心腐骨的毒液却已准备好,蛇般的红信舔食嘴角。

  真是好久不见啊……秽物。

  那命运的一夜里,你破开了温柔的几尺衣裙,手里提着“鹤丸国永”,只着单衣,凭剑而立,凄凉月光同漆黑华发缠了满身。“秽物,将她放下。”

  “阁下也来阻拦小狐么……?”小狐丸则在你的注视下,面容覆盖着段段白骨,暗色的丝线藏入,高贵的白皮毛褪作乱糟糟的黑白混杂。

  因独占欲作祟,所以此刻狐狸的语气显得有些微妙,手慢慢轻抚着自己的宝物。

  仿佛【审神者】天生就是他的玩具,他的宠物,他的所有物。

  正是对着这般偏执抱着猎物的小狐丸,你极为嫌恶地皱了眉,甘美恶毒的字眼随之流出喉咙。“还需要我提醒吗?——已经堕落为妖物的你不配碰她。”

  “呵…,是么。”小狐丸继而轻蔑地一笑置之。

  自决定神隐审神者起,他就化作双面罗刹,只为私心与怨念而生。所以他任何的所作所为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?

  “可、阁下与我主交情甚浅,为什么要插手呢?”因欲|望而邪性尽显的小狐丸,尖牙抵住下唇,却是一副温文尔雅地、乃至是温和地询问。

  “何必为此失了性命呢……”

  暂时被虚幻的幸福感所包围,又有些满足沉醉,小狐丸一时大言不惭道。

  “她现在已是我一个人的爱人了。”

  “啊啊——愚蠢的付丧神又开始说胡话了。”你一下子打断他的话,盯着对方血色的眼眸,一丝怜悯也无,“说到底、都是她没有好好管教你们这些付丧神的错。”

  “把你们都宠坏了。”

  所以你现在不仅需要替她要碎掉被她宠溺过了头、正企图强制神隐她的小狐丸。

  还要替她把她本丸里的一把把刀剑都毫不留情地碎掉。

  “真讨厌。我就知道她是这种没有分寸的少女。”

  “这种典型的会被付丧神迷惑的少女。”

  那你又有什么理由要第一时间来救她呢?

  毫无畏惧地撕开是包装亦是枷锁的华服,面前的鹤丸国永还未来得及说出一句话、就被你抽走挂在腰间的刀剑。

  你,…只是难以言喻对这个隔壁本丸的善良审神者的感觉。

  ——“在我对她失去兴趣之前,可不允许让你们这群家伙犯上作乱。”

  “今天算是特别优待,”

  “就由我来帮你清除祸端吧。”你悄悄地低语,用着属于鬼魅的嘲讽与诱惑,低温的油温柔地煎着人鱼公主,但同时也确实是甚至夹杂着一丝期待的心情注视着柔弱无力的少女。

  “等等啊,我这就把你夺回来。”

  不用紧张,不用害怕哦。

  审神者少女像羊儿般白净甜美就好。

  由你来把自由和天真都还给她。

  “这位小姐似乎不太相信呢,”这一次俊美的暗堕付丧神眉宇间闪过一丝阴郁和惊讶。他低俯了一点身子,凑近了他怀中的少女、接着低沉深情的嗓音呼唤了一声她的【名字】,“那就展示一下给小狐梳理毛发的场景吧。”

“或许这样这位傲慢的小姐,才能真真正正地明白。”

  由于小狐丸的动作,被高大付丧神全部抱在冰冷的怀里,被柔白毛发尽数遮掩束缚住的审神者少女,终于微微露出一丝容颜。

  在那刻你不由地想起,初见时止于礼节性见面的问候,“您好,我是就任于隔壁本丸的审神者。”

  “今日前来拜访。”

  她微微赧然地弯起眉眼,纯洁的气质细水长流,娇柔而又干净,最容易使人放下警惕。

  你因此无意识多眨了几下眼睛,她的剔透眼睛也就学着你眨了眨。

  这么无害的少女,当然谁也不会想到,她会立马上前一步亲昵地仰过身子,眼睛一眨也不眨地——拉开了你的衣襟。

  她好奇地说,真累啊,会不会都透不过气哪。

  随之你的唐衣、表衣、打衣、五衣纷纷坠地,鸟类翎羽般艳丽的昂贵唐绫跌下神坛,看起来和淤泥没有任何的不同。

  许久之后,她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,哇呜一声地红了全身,“对、对不起……”

  少女着急地将只穿着单衣的你抱住,然后对着俱是惊愕的付丧神们,无论是你的,还是她的,勒令的时候甚至用上了【言灵】,“不许看哇!”

  你慢慢勾起唇角,想着,多有趣。

  所以当你看到付丧神怀里的她时,才能如此确信,“你将她毁了。”

  你看到了,她乖巧地依偎在男人的怀里毫无所觉,目光在情感崩溃的状况下既贪又痴,仿佛一生所求不过是男子的垂怜;

  你看到了,她麻木而虚弱地提供着自己的抚慰,纤细的指握着木梳一下一下穿过男子的长发,柔细的灰尘落了满心满眼;

  你看到了,她眉目间的悲怆、难以置信、甘甜都伤口化脓,后来又不见踪影,只剩下皎洁的肌肤上爬满的伤痕证明“她来过,她爱过”。

  她被爱欲缠身,被业火缠身。

  “不,应该说,是所有不知满足不知感恩的付丧神,一起将她毁坏了。”

  再懒得摆出什么表情,只有你手底下的“鹤丸国永”开始轻微地颤抖。

  她的温柔被贪婪而痴情地挥霍一空了。

  同时一种深切而曲折的虚伪和无聊气味弥漫上你的骨髓。

  “再次见面了呢,小狐丸。”率领着白骨怨灵的小狐丸,踏入了你的领地,你发出如是感叹。

  啊?你还没说完那个审神者少女的结局?

  你不是说过了吗——

  「强制神隐了审神者的小狐丸。」

  然后呢?这次看清楚了吗?

  所有人再也没见过那个美丽柔弱的少女,这是不容否定的事实啊。时之政府不死心,你倒是对她的结局不抱有任何的怀疑和后悔。

  不然你早就加入历史修正主义的队伍了不是吗。

  “阁下认识小狐吗?”暗堕的俊美付丧神优雅地低伏,含笑的血腥眸子勾魂夺魄地看了过来,进一步咄咄逼问,“是故人吗?对小狐的过去了解多少呢?”

  先是尖利的犬牙与凶狠的爪子被他暂时隐藏起来,然后是他毫不掩饰的野心、贪心落在你的身上。柔软而黏人的毛发,仿佛铺天盖地化开的白雪,与你有了一丝微妙的牵连——

  欲念业障已经漫延,前尘忘尽、唯有顽疾缠身的狐的渴望,附身如毒疽,所以他维持着绅士的姿态,甜言蜜语尽数呈现。

  “这次机会小狐可不能错失了呢。”

  爱怜自己毛皮般,小狐丸手里捻着白色长发说道。

  而看到你的黑发,他不自觉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。怨憎会、爱别离、求不得的暗潮汹涌逐渐侵蚀上了他的脸孔。

  “这是……?”凶狐暗自不解。

  可等到噬心的痛一点一点全部都恢复知觉,他也未能想起丝毫。

  是的,丝毫。

02

  “哇。跟着黑鹤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收获呢,大狐丸?”

  那片血云翻涌之中,另一个戴着青面獠牙之面具的刀剑现出身形,除此之外却意外地不带有任何暗堕气息。骨节白净精致,嗓音温软好听,榛子金的头发蒙着水汽,甚至带有拂过枝叶后的、清早的淡淡花香。

  而就是这种状若无害的芬芳,微微晕开的时候,你愈发地感觉到自身失去灵力保护后的不堪一击。你体内的血气,旧伤、暗疾、一切所负担的罪孽都被勾动了。

  像一场无声无息的慢性疾病正在入侵你的人世。

  他似乎是笑了,黏稠滞重如深厚岩浆。

  “我吗?我是髭切,把罪人的头连着胡子一起切断了,所以叫这个名字。”

  “说来这样的话,这位小姐是不是叫做‘狐狸切’呀?”

  闻言你回头、看到小狐丸脸上狰狞的旧伤缓慢渗出凄厉的脓血。

  你开始微笑。


嗯,这么gay里gay气沉迷软妹的肯定不是我!

少女真是这个世界的宝藏啊(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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