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仓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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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暗黑本丸大有问题!(二十六)逆

01

  “诶——?为什么呀,明石?”萤丸发出了娇气而天真的疑惑,他拿刀指了一下你,“这样让她认输不是挺好的吗?”

  而你巍然不动,以一种深切的笑意看着明石国行。

  “萤丸,你太天真了。”他的语调里有着懒散,泛滥着苦咖啡的香气,却是魅惑的,“你以为她是谁?——她可是这间本丸的审神者。”

  如果不够强大,如果不够卑鄙,早就会被反咬一口,早就会被吞噬殆尽。

  同时也不会出现一个如此扭曲、恐怖的本丸。

  不曾心软,不曾妥协,义无反顾践踏所有爱慕之心的恶人。

  “粟田口一派是站在审神者这一边的,这么说萤丸你会明白的吧。”

  同一时刻,角落里,屋顶上,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粟田口短刀的身影。

  就连那个温雅恭谨的皇室太刀也在其内,出现在明石|国行的身旁,轻叩门扉示意他的到来。

  用消失的那三把短刀作为要挟,一切简直轻而易举不是吗?

  明目张胆地伤害了对方的当晚、就去协商的你还真是胆大包天、无所顾忌呢。

  可不管怎么样,粟田口一家的势力,如你所愿沉寂已久,隐匿在暗处,成为了你随意拿捏的保|护伞。

  ——你笑着看所有所有付丧神的杀意,笑着看鹤丸国永的困境,笑啊笑,完全不能停止。

  “明石殿,萤丸殿,”一期一振首先上前了一步,从黑暗中显现了身影。

  他比之前苍白了许多,轻微可见微微凸起的静脉血管,宛如攀附在手臂上的青色小蛇。

  华美骄奢的军装,纯粹的白衬衫,边领细细镶好金色纹路。也不知是不是由于这样绚丽的颜色的映衬下,那张脸上悲伤却很少见。

  谦卑而忍辱负重的眉目低垂,而他依旧像自淤泥中出世的白色纤长莲花,枝蔓都是优雅自若的好看。“失礼了。”

  你可不管这些细枝末节,“一期一振啊,”你笑着提起和服下摆小步跑了过去,捧起他的脸。

  因为暗堕是不可逆转,一期一振的发维持着自一线分成水蓝和漆黑的两色,眼角一丝殷红,仿佛在嘲笑着他当时枉然的爆发——

  可今刻他又是隐忍的,是审视的,是压抑的,心中全然挂念着弟弟的安危。那双蜜金色的柔眸里倒映出来的你,流连着微微涟漪,多么无可救药的虚幻。

  “是,审神者大人。”他的头垂得更低了,浅淡的郁气和疏离,笼在皎白的花瓣上,不能自已。

  无可奈何却坚持以「不伤害其他付丧神」为前提答应下你的胁迫,当时「不然即使碎掉也要杀死你」的觉悟仔细想想还真让人无法忍耐~

  真是可怜呀。

  你的指甲狠狠陷入了对方的皮肤,在他耳边流露出轻微的气息,“我让你出来了吗,嗯…?”

  你呀,终于意识到,自己对一期一振这把刀,没有缘由地,完全生不起任何的好感。

  手指逐渐滑动,更加随意地在他俊朗干净的侧脸上印刻下道道鲜明的抓痕。像是梦魇蚀骨的渴望。

  碎掉碎掉碎掉碎掉碎掉……不想再去掩饰,全身的细胞都在这般狂躁地嘶吼着。

  …或许是天性不和……?你轻轻弯了眉眼。

  萤丸的表情看起来似乎还不肯放弃,有些吵闹的烦躁。

  “不要对一期太过苛求了,审神者。”明石国行在一旁出口提醒了你,漫不经心的情态、有气无力的劝诫,比一片羽毛还轻。你发觉他的眼神是在望着一个烽火戏诸侯的昏君,显得既怠慢又糜|乱。

  什么嘛。看好戏的讨厌姿态吗。

  “说的也是呢。”你轻快地后退一步,堆砌起毫无违和感的笑容。

  肆无忌惮地轻快飞舞着。

02

  在那刻,从背后抵着你的心口的短刀,分毫就要割断你的喉咙的短刀,随时准备挑断你的手筋脚筋的短刀,威胁着你不准伤害一期哥的短刀们,不约而同地都在那一刻往后疾驰。

  挟持着你却避你如蛇蝎。

  也不约而同地故意慢了一步,让刃锋上留下你的鲜血,留下你的疼痛。这般夹杂着快意和放肆的小心思,让你心情莫名——

  以牙还牙,以眼还眼。他们学习你的作风学习得还真像啊。

  这么毫无所觉地感叹着的你,根本不觉得自己的安危会因此受到威胁。

  倒是令你猝不及防的是,你的伤口被一期捧起来,他的手指轻轻触到你的皮肤,“是我的弟弟们,有所怠慢了。”

  他理所当然地为弟弟们过失道歉起来,不安,暗自的焦急,稳健,内心的坚定,两种矛盾的情感交杂在他的身上,好似两匹野兽驰骋。

  言辞分明是着急,动作分明是着急,涵养在那双眼睛里温润如蜂蜜水的情感,却……始终无所波动。

  你不由地看着自己遍布全身的伤口,忽而又望了一眼鹤丸。然后嗤笑了一声。

  一期一振的手套上仿佛还滞留着燃烧后的沉香,有些忧伤、浓郁的味道。

  分明是美丽的呀,朦胧的星云、声响、甘露、光线,以及痛楚,这世界上最绚美、最易逝的事物都停驻在了他的眼底。

  对比那把狼狈不堪的鹤丸国永,这把一期一振是多么光鲜亮丽啊。

  你淡淡把视线移了回来,对一期一振命令道,“抱我。”

  你可以感知到他的歉意是真心实意的,但同时更是无关紧要的。

  因为那份歉意是为了短刀,而并非为了你。他只是在恪守自己的原则,你是否接受,你是否值得,这根本不是在他考虑范围的抉择。

  ——太刀骨子里古香般的谦逊,绵延,有着不知疲倦的美。

  听天由命,尽其在我么?

  冷静而极致的克制,温柔而细心的体贴,可怕的不是其中的疯狂,而是……它源于一期性格深处的自然而然。

  你一边从鹤丸的手里拿走了太刀,抱在怀里。又在一期一振的怀抱里找好位置。

  你感到气馁,感到无从下手,以致于更多的想要击溃他毁坏他的兴味。

03

  “萤丸的愿望,没有成功真是太可惜了呢。”你揽着一期的肩膀,乌黑凄丽的乌发纠缠在他的身上,如丝绸如深水流淌。像网一样捉住了猎物。

  让你想想~——刀会被萤火虫修复伤痕,那个可爱的传说?

  期待了那么久,今天见识一下也是可以被允许的吧?

  “嗯嗯?你说是吧?明石国行?”你的语气里透出欢呼雀跃的气息,是一场毫无预兆的夏日暴雨,降落的雨水弹跳起来。

  你轻轻靠在了一期一振的胸前,手里捻着发的丝线。

  仿佛流动的清泉,水蓝色的清雅;仿佛凝固的沼泽,墨黑色的深邃。

  然后你又恶作剧般咬了咬他的喉结,看着对方一瞬间失态的反应,娇笑的模样恶劣至极。

  青涩的,优美的状物,啊啊,想往其中注入麻醉素呢。

“——当然是不可以。我姑且还算是萤丸的保护者。”

  明石还是慵懒地垂着长眸,不太在意你的作为,浓密的眼睫挠得人心痒痒。深紫色的碎发,是高脚杯中的葡萄汁倾泄在阳光下,酸甜、掺点微妙的醉意。“审神者还是不要过于玩闹的为好。”

  他终于半撑起上半身,好看的身骨随之显现出来。

  “况且审神者似乎还有一份家族的信没处理。”他还看向了鹤丸,微微向上勾起的眼角,对着你难以言说的魅惑,嘲讽的成分不多,微甜微辣的调和。

  明石国行这把刀,真是想让人刀解了他哟。

  本来还想做些什么的你,一听到信的消息,顿时丧失了所有的动力,抱怨着。“我明明什么都没想干的……”

  “是审神者对萤丸的觊觎之心太重了。”

  ——那种像小孩子一样的占有癖太过可怕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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