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仓酒

奇奇怪怪的少女写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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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暗黑本丸大有问题!(二十二)友

01

  大和守安定已经变得血红的视线里,全身心所注视的只剩下审神者的身影了。

  “如果是加州清光的话……?”

  正因为是最好的同伴,所以才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。

  本丸最早锻到的刀,大和守安定,经历最多,并不会因此变得最坚强,而是注视着审神者对众刀的欺骗、痛苦不已。

  相对脆弱的刀,因为留恋,最不能容忍的留恋。不论是对冲田总司的,还是对审神者的,都注定他变得易折。

  同那个刀工铸造的每一把刀的命运一般,开始锋锐无比,时间久了,却会变钝。

  「长夏草木深,武士留梦痕。」

  “清光啊、”安定在那刻看见清光的刀刃朝着自己挥下。

  大和守不安定,会走上“加州清光”的历史,刀尖折断。

02

  “为什么要阻止我呢?~审神者。”加州清光微微眯起眼,松开了手里的刀,下巴的一点美人痣仿佛踩在奶油上的黑猫,显得格外魅惑。

  他继而用殷红的指尖拂开你的鬓发,按在你的喉咙处,你明显感觉到上面透出来的温度冰凉得有些吓人。像是寒雪上落着的整朵红椿,鲜红与冰冷,连死亡都带着无可回转的美。

  对于毫不留情要斩碎安定的清光,你着实吃了一惊,并为此深深难以理解着。

  在反应过来之前,你已经伸出手了。而加州清光的刀在那一刻似乎有分秒的停顿,继而是——更为凶狠地落下。一把刀,就这么,自你的手背,贯穿了你的手。

  简直就是、报复性的伤害。

  虽然这么做着的加州清光,却没有出现任何暗堕的迹象。他甚至有意露出了猫少年般微小的神情,“明明刀就在眼前了,你怎么能把手伸出来呢?”

  每个字眼被他咀嚼成疑问语气,还掺着少年感十足的心疼,“理所当然会受伤的啊。”

  “主公怎么能这般伤害自己呢?”

  ——怎么就变成了你的过错呢?

  聪明的加州清光,是压抑最久的野兽。

  “我还想被主公继续疼爱呢~”

  酒红色系,是热烈之下的伪装。容姿清丽的少年,身披着黑红的表象,朝你展露出食人花般的鲜艳,他的笑容里有太多令人窒息的因素,就如手上这份令人窒息的疼痛。无法割舍的蛆在皮肤下钻动。

  你也突然笑起来,“还真是干得漂亮呢,清光。”

  不愧是这间本丸的加州清光呢。

  你尽力忽视骨肉被冰一样的刀子分离的疼痛,张口,还想继续说下去,却被打断。

  “虚伪的话语,就到此为止吧。”鹤丸抽出了腰间的刀,清冷的光华缓缓展现,劈开了几近凝固的空气。“审神者小姐的身边总是惊吓不断呢。”他毫不留情地逼退了手无刀刃的清光,然后将你整个人拖到他的怀里。

  “鹤再不争取下主动权的话——”

  “正如你们所说的那样,”没有任何过多的说明,鹤丸飞快地将“加州清光”从你的手里拔|出来。

  随手把沾满血锈的刀扔回给加州清光之后,他又歪了歪头。“我会堕落的吧。”

  加州清光接住刀,摸了摸侧脸上的血痕,“鹤丸国永,你是不同的吗?”

  清光把刀上的血迹一点一点揩掉,他的语气里微不可见的疑问,同【否定】融结在一起,营造出一种物哀闲寂的伤感,疏落的、向死而生的。

  「旅途今卧病梦见在荒原。」

  窗外的春雨汹涌,潮湿而寂寞的声响,轰然砸碎,在风中一口一口吃掉他的话语。

  他笑起来,过于冰冷的刀锋将他自己都伤害,加州清光长久地静立着、眼神里有些美丽的郁色。

  “你努力的方向真的是对的吗?”

  “我们又是如何呢?……”

  如梦初醒,如雨喧嚣。

  “对不起,没有把你碎掉呢。”最后加州清光在大和守安定面前蹲下身体,慢慢地抚摸着他博美犬般蓬松柔软的马尾,宛若泣泪。

03

  大和守安定,曾经暗恋着审神者。

  一场普通的少女恋爱故事。

  酸涩清新的滋味,被雨水淋湿过,让人想起了金黄的蜜渍柠檬和碧绿的青梅酒。

  但是只因为在战场上遇见了一个为冲田总司暗堕了的【大和守安定】,他就被审神者囚禁起来。

  之后是鹤丸国永暗堕。

  这是一场谁都不能理解的破灭。

04

  “不用在意。”

  不论是清光的话,还是其他付丧神的话,都请不要在意。

  因为这是属于这间本丸的故事。

  鹤丸国永,只要尽情飞翔、让人仰望就可以了。

  “正确与否,我又怎么会知道呢?”鹤丸扬起如月皎洁的袖裳,金色的坠链随之交错出暧昧的光影,映照在你的脸上。

  “我只知道我想让这天也大吃一惊罢了!”

  你拍了拍鹤丸的肩,告诉他,很好党很欣赏他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。

05

  烛台切光忠打扫案发现场,石切丸祛除污秽的气息。

  然后就可以恢复成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。

  “大家都在为审神者着想啊~”萤丸绿色的猫瞳,被水洗过的剔透,尾端的一笔透露出灵动狡黠的气质。短短的白色眉毛,像是犬类一样难以形容的可爱。

  强大的大太刀,却有着幼童的外表。

  “没办法,毕竟是那么弱小的审神者。”像是玲珑玉石的,温柔清澈的少年音听着有些孩子气,带着习惯性的尾音拖长,一不注意就会让人错以为是在撒娇。

  萤丸,刀剑无双。

  黑色的短裤,流畅的曲线,象牙白的肌肤,微微泛出粉色的膝盖。

  美丽的双腿蕴藏着不可估量的力量。

  以犬牙抵住唇,你的喉咙里蓦地感觉到无比的干渴。同时发觉到你的注视的萤丸,转身,朝着你,轻抬了下漆黑的帽檐,“萤丸,参上♪”

  你又把萤丸从头到尾细细看了一遍。

  他背着一把过于巨大的大太刀,其刀柄上还挂着一截暗红的长流苏。军服军帽,左肩有绿红拼凑的肩甲,披风背面大面积肆意印染着流光肆意的萤火虫图案。

  你并不想刻意去承认:因为想看到萤火虫修复刀剑的场景,萤丸总是被你有意无意地单独送往战场。

  “可是这次我想当讨伐审神者队伍的队长哟~”

  自由奔放而显得可爱的言行举止。

  内里是绝对的强大实力作为支撑。

  “审神者。”萤丸的瞳仁是流萤的尾部,迷人的绿色,没有太多的波澜,却悄然存放着冷暖交替的节气。银色的细发被月光尽数熏染过,留下了浅浅的印痕。“我的话,你都听清了吗——?”

  萤火虫,濒水而生。

  月光下骚动的虫子,生长出透明的翅膀,掠过了水面。一波一波的梦境化风而来,檀板清歌,渺小的生命,合奏出夏夜的喧闹不已。

  只有在夏夜才见得到的希望,滴滴被封锁在岁月的酒窖里,辗转百载。

  唯一的光芒,同时也是虚妄的期盼。

  绮丽、同时恐怖的绿色。

  哦哦哦?忍耐好久终于要吃人的大太刀?

  这时鹤丸正卧在你的怀里,无所事事地玩着你的长发。你推了推懒懒瘫着的他,“喂,要起来干活啦。”

  审神者要被斩成一段一段的啦、

  “诶——?可是我的辫子还差一点才完成呢。”鹤丸随即发出尾音长长的抱怨。说着他还给你展示了一下手中歪歪扭扭的麻花辫,嘴上不说,脸上却一副骄傲得鼻子都要变长的神情。

  怪不得头发一直被扯得好疼呢。

  你顿时哭笑不得,一巴掌把他的手打走,“所以我的头发就可以任由你这么糟蹋吗?”

  鹤丸看了看你,又看了看你的头发,仿佛才意识到自己编得有多糟糕一般。他忽然站起来,一脸“其实刚刚什么都没发生”的正义表情,提起刀,“衣服一身纯白的就好了。在战场上染成红色,就会更像鹤了吧?”

  他微眨了一下左眼,雪白纤长的睫毛下那些凝郁的金蜜,就像是要流出来一点。

  ——鹤丸国永,只要无忧无虑就够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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