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仓酒

奇奇怪怪的少女写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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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暗黑本丸大有问题!(十四)收

01

  出炉的樱花馒头,以及立马失去价值的烛台切光忠。

  叼着樱花色的馒头,你望了望江雪嘴里含糊不清,“所以江雪是来干什么的呢?”

  乱的时候也好,一期的时候也好。

  “不惜成为我这方的筹码是为了什么呢?”

  樱花干被镶嵌于中央,赭色的豆沙从缺口里流出一方,软绵的馒头在口腔里氤氲出丝絮。面点气孔里的樱花淡香和草香,迫不及待地进入肺部。

  每一次肺部的扩张和收缩都变成一种极高雅的仪式。

  你愉悦得眯起眼,仿佛你们不是在谈论进行什么肮脏的交易。

  “姑且让我听一听江雪的目的吧。”

  你懒散地撑在地上,右手被烛台切牵起、被细致地涂上伤药。微阖着的长睫轻擦着下眼皮,平铺上一道平淡的波光。

  “我只是不希望斗争继续下去了…”江雪一手施无畏印,腕上绕着鲜红的佛珠,“而且审神者出事的话,对我们左文字一家也会有影响。”

  你顿了一顿,笑而婉转,“别傻了,江雪。”

  “向我直接说出来会比较好哦。”

  尽管你难得如此耐心地劝阻他,对方还是巍然不动。

  你盯了漂亮的青年许久。倏地抽出右手、把吃到一半的樱花馒头掷到地上,“不要让我生气嘛。”

  江雪的细眉,颜色微淡,自眉心一剑划过,隐着月色般的绵长蜿蜒入海。似一弯雪痕,抹不开他的眉蹙,说不出的冷峭渺茫。

  仿佛全身都在回应着「我并无所求」。

  ——太倒胃口了。

  被你打翻的碟子,啷啷转悠了几圈,才在地面上静止下来。

  江雪左文字全身由冰花勾勒的线条,未曾被溅起一星雪花。冷冽的月白长发拖至地,如一地雪华。半晌,付丧神终于缓缓地开口,夹杂着青鸟的叹息,“宗三飞太远也不是件好事啊…”

  你终于想起来被你扔去一直远征的宗三左文字。

  “所以这是你的目的吗?”你善解人意地笑出了声,“希望宗三的错误能一笔勾销。”

  本来你可是准备把宗三一直送去远征直到他碎掉的。

  “好啦好啦,我同意了。”你随口就答应下来,一边俯身、慢慢爬过去,企图用如蛇阴冷而妩媚的指骨触到对方玲珑剔透的容颜。

  鬼魅的黑发一缕接着一缕从你的肩膀上滑下,恋恋不舍地勾连。

  光华暗藏的你,嘴角含笑。

  还未等得及体会到江雪微凉的体温,一言不发的烛台切忽而强硬地扯过你的脚腕,将你拖了回去。你回眸看他,映着他,背后的迷离夜幕都像有生命似的舞动起来,“审神者大人,请不要妨碍我上药。”

  “不然下次你的手很可能被折断。”

02

  被折断吗?

  “是,是,我知道了。”你没有把烛台切的话放在心上。把手递过去,眼睛还是含笑地望着江雪,问道。

  “你在想什么呢?”

03

  最后谁都没再说话,杳然凄寒的夜晚,将沉默的巨兽吞食,你点上夜灯又多等了一会儿。

  影影绰绰的灯火是最后一丝指引,渐渐地、虚伪地、温柔了你的眉目。

  也许没过多久,某一刻钟,树枝在你面前投下黑魆魆的影子,面朝着你的两位付丧神神色一动,大拇指无意识地推开刀鞘。

  “嗯~猜猜我是谁~”

  你的双瞳被人用手心从背后悄悄掩住,那是很轻的、似云的气息。

  约莫是失去了视觉的缘故,在无垠的黑寂里,其他感官变得分外敏锐起来。

  如豆的灯火跳动着,灯芯里炸开细微的声响。

  你感受到对方的云袖已经落在了你的锁骨上,散落在各处的头发被压住,发梢传来有些沉重的感知。

  男子的边角还沾着夜间凝固的露水,他的吐息都犹如一颗颗线香花火的流星,美丽却不滚烫,无声降落于你的唇畔。

  ——那种清冽的香气总是使人轻易想起红梅、白雪。

  是很淡雅的早梅,和煎过的清雪,两者都有霜覆盖后的、隐约的甘味,是以处子口唇采下的春茶,是片刻就会散去的头香。

  你忍不住习惯性地眨了眨眼,小扇般的黑睫拂在他洁净的掌心里,来回又往复。

  你感觉他顿了很久,突然将你往后一拉,隔着衣物吻在了你的左边蝴蝶骨上。他泛着樱色的嘴唇,在最凸出的尾端一点即逝,恍如蜻蜓点水,轻盈而悲澈。

  你的心跳连一秒都没失速。

  “这样可吓不到我哦。”

  “鹤丸。”

  你扣上他的手的同时,唇齿间已然充满了鹤的凛香。

  然后,两柄太刀毫无征兆地擦着你,刀锋朝着鹤丸落下。“或许今天可以试着切断比青铜烛台更帅气的东西了。”

  “即使是充满悲伤的战斗,有时也不得不使用。”

  一深一浅、一冷一热的嗓音淌入你的耳蜗,悠悠打了个转。像泉流击撞到山石,留下经久不息的残响。

  你完全不明白他们攻击鹤丸的意义,你只感觉到鹤丸国永唇的尾角翘起来,像点了翠。

  “或许我应该单独带审神者去其他地方啊。”他手握着刀剑,在你的脖颈间抵挡住。略含蜜的尾调,被浸在鹤的翅尖,营造出一种洋洋得意的氛围。

  “这里有点危险啊。”

  无言,那两柄太刀的力度更大,角度也更刁钻起来。两相交锋间颤抖起来,几乎要把你白嫩的双肩隔断的感觉。这真的是你头一回什么都没干,就平白无故遭到波及。

  “够了。”你无奈,举起枪,“你们都停下。”

03

  到最后,还是你一言不合带走了鹤丸。

  你止步在本丸的仓库里,堆满刀剑残骸的仓库。

  四壁上只有一扇小阁窗,掩着半轮明月,由于被封存已久而微酿出酒气。岁月风化,空气里只有无尽的尘埃。你牵着鹤丸的手,微凉的触感蔓延至手心的每一处神经末梢。

  月色和体温交换,你听到鹤丸轻快的调笑,“嗯……意外的大胆呢。”

  “少废话。”你面无表情地望过去,“脱衣服。”

  鹤丸嘴上大惊小怪地说着“这可是吓了我一跳”,却没有拒绝地解下了衣衫。

  鹤丸的棱角都被月光所润色。他的锁骨,形如如意,又似羊脂白玉的双耳壶。

  只谈鹤丸的身材,算得上清瘦,可胜在肌理分明,香酥入骨,富有让人咀嚼的食欲。衣裳半挂,丝线的自然垂落,更显出他胸腹处的线条如荷般柔润轻灵,有落满春花的迷乱。

  他的脸庞白皙、泛着自身的淡粉,是醺醉阳光的蔷薇,而他绰约的身姿,更是将美丽这两个字演绎到了极致。

  “除了这里,还有哪里受伤了?”你已经抚上鹤丸的左腹,月光模糊、看不清那里正被鲜血浸染了许久。

  指尖的灵力,微微跳动,如一尾不愿离去的萤火虫,以温煦的绿光黏合伤口。

  在鹤丸用手捂住你眼睛的那刻,你就发觉他受伤了,并且程度还不轻。以至于后来他甚至借亲吻依靠到你的身上。

  “本来还想尽快赶回来的。”

  “……只是被意想不到的人捅了一刀。”鹤丸仿佛不太在意地说着。眼睫垂在金色的眼眸上,仿佛蜜糖编织出来的,“还真是狼狈呢。”

  没有被他的失落浸染,你很不解风情地询问他短刀的去向。

  知道不可能真的把短刀扔到高级战场上去,你要求鹤丸只是尽快带离短刀。

  “啊。短刀扔在隔壁本丸了。”

  “诶?”

  你以为你听错了。

  “是啊,隔壁本丸。”

  “还被另一只鹤丸给捅了一刀。”

  至此,你深刻地认识到鹤丸国永的不靠谱。

  ——或许可以试着刀解一下看看吧。


哦,看着一堆作业一脸智障,吓得我赶紧舔了一口鹤球(滑稽

感觉好像身体被掏空QAQ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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